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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阿育大王    信佛因緣

《譬喻經》第三「明釋迦牟尼佛光明相」云:

佛滅百年,有阿育王。國內民庶,歌佛遺典,王意不信,念言:「佛有何德,過逾於人,而共專信,誦習其文?」即問大臣:「國中頗有見佛者?」

答曰:「聞波斯匿王妹,出家作比丘尼,年在西垂,云言見佛。」

王即出,往詣問曰:「道人見佛否耶?」

答云:「實爾。」

問曰:「有何殊異?」

道人曰:「佛之功德,巍巍難量,非我愚賤,所能陳之。粗說一事,可知殊特:『我時八歲,世尊來入王宮,即前禮足。頭上金釵,墮落在地,求之不得,怪其所以!如來過去,足跡有千輻輪,現光明晃,七日即滅。登時金釵,與地同色,是以不見。光滅後得釵,乃知為殊特。』」

王聞歡喜,心煥開悟。(源信《往生要集》[]八四、五九下)

《華嚴經》云:

一一毛孔現光雲  普遍虛空發大音
諸幽冥所靡不照  地獄眾苦咸令滅

《心地觀經》云:

以其男女追勝福  有大光明照地獄
光中演說深妙法  見佛聞法當成佛

《無量壽經》云:

若在三塗  勤苦之處  見此光明  皆悉休息
無復苦惱  壽終之後  皆蒙解脫

 

二、念一聲佛    吐一道光

我曾經在美國弘法,法會結束後,有一位美國人自我介紹說:「我是學神通的人」,他說他看到稱念「南無阿彌陀佛」的人,口中都會現一道光明出來;有誠心的人,所現的光明很大,大到幾乎能把整個地球都包起來;沒誠心的人,所現的光明就很微小,噗一下、噗一下,微弱的光而已。

還看到誦念大悲咒的人,在其屋頂上都會有無數的佛菩薩在聆聽著,等到結束時,佛菩薩才漸漸的離去。

學神通的美國人說:因為他看到如此勝境才來學佛的。(法藏法師口述)

:口稱佛名佛光現    隨心大小各不同
若能誠心常念佛    此界西方總相通

 

三、晨起念佛    頂現圓光

民國七十三年(一九八四)秋天(月日已忘),我與幾位同修在中北部的一座山頂上的寺院掛單一夜,早晨起來即在床上跏趺念佛(我的早課極其單純:早晨一醒順便在床上打坐念佛,不誦經不持咒,坐多少時間便念多少佛。)六點多下坐盥洗畢即到齋堂用早餐,餐畢正好七點,便與幾位同參道友來到大雄寶殿前欣賞山景。

此時晨曦破曉,山嵐氤氳,人影映落於山谷。其身影中,我的頂上有一圓形的光環,周圍與肩相齊,大小約直徑二尺左右。其光環具有多種色彩:顏色鮮艷,正如彩虹之絢爛;美妙亮麗,遠勝畫佛的圓光。

後面的同參一見而言:「喔!你來這裡放光啊!」我遂即走入大殿,其光便隱。

這與「遠信念佛頂現圓光」頗有相同:同在山間,同在早晨,同樣念佛,同樣圓光。(慧淨    筆)

:一句彌陀    不論緇素    不論善惡    不論信疑
只要稱念    不知不求    便有如此    光景現前
不論何人    常念佛者    頂現圓光    身現佛相
凡夫肉眼    雖不能見    法爾自然    有此道理 

 

四、遠信念佛    頂現圓光

當我二十九歲(一九三)的時候,和我的妻遠信住在赤城山,這時遠信是二十五歲。在某一日的早晨,她下山去,行走在田野間的當兒,沿路專心在念佛。這時太陽剛上山,晨曦遍地,她偶然看看她自己的影子,發現頂上有一圈圓形的光,周圍和肩相齊,其大小約有直徑二尺光景。它發出燦爛的光輝,有不可形容的美妙,和佛像背上的圓光相似。她心裡覺得奇怪,還是繼續一面走一面念佛,並且時時看她的影子,這個圓光依舊煥發著,她知道這是念佛所得的現象。於是,她試試看,停止念佛而念世間的雜事,同時再看看影子,圓光就沒有了。因此就可知道,念佛最能發揮我們本有的光明,消除業障的黑暗。(陳海量《可許則許》)

 

五、心念彌陀    身有光明(念佛鬼敬)

海昌村民某,有老媼死,附家人言平生事,及陰府報應甚悉,家人環而聽之。某在眾中忽攝心念佛,媼謂曰:「汝常如此,何患不成佛道。」

問何故?曰:「汝心念阿彌陀佛故。」

問何以知之?曰:「見汝身有光明故。」

村民不識一字,瞥爾顧念,尚使鬼敬,況久修者乎?是故念佛功德不可思議。(蓮池大師《竹窗隨筆》)

 

六、念佛一聲    光十餘丈

桐城有二人,結伴為客。一死,伴葬之,攜資還其婦。婦疑,伴憤甚,往屍處陳祭、哭訴。鬼與伴問答如生前,乃同歸作證。

中途遇事,偶一念阿彌陀佛!鬼大喚:「何放光怖我!」更速轉數念,鬼懼曰:「汝一念佛,胸輒舒五色光十餘丈,眩我心目,不能復近汝矣!歸語我婦,令自來,當為汝雪冤。」

伴因此醒悟,出家為高僧。

嗟嗟!甫舉一念,光輪便舒。故壽昌大師云:「『念佛心,即是佛』也,豈今時念佛,他時成佛哉!」惜鬼不種善根,不聞佛名,故驚怖。倘本念佛人,仗此良緣,寧不頓超樂土耶!(藕益大師《靈峰宗論》第六卷之三〈勸念佛序〉)

 

七、念佛一聲    陰曹現光

民國初年,諦閑老法師住持觀宗寺。門下有一僧人名志誠,平素很慳,多年來存銀洋多枚,甚珍視,朝夕攜之,不離身邊,以致影響其參禪用功。

一旦患病,為陰曹捉去,二鬼逼其自前殿搬銀至後殿庫房,搬了半天,又坐下來休息。志誠以自己生前,貪心未了,耽誤用功,現時人已死,有銀亦無用,甚悔之。對被逼搬銀事,無心去做。稍後,二鬼來,見志誠工夫未做妥,甚怒,猛以膝頭撞之,志誠覺痛楚,隨應聲念「阿彌陀佛」一聲,頓時陰曹,全現金光,驚動閻王出現,詢之,知為二鬼偷懶。又知志誠貪銀,被抓來做勞役,閻王斥之,二鬼遂將志誠放回。

志誠在世,死去半日復回,詳言陰曹事,知為心繫銀錠所誤,遂發心精進念佛,痛改前非,終獲修成。(大光法師《臨終助念法》)

 

八、念佛顯現    金光佛相

在婆羅州山打根埠,有人為邪祟所擾,善友們用錄音機念佛驅邪。初時,許多人跟錄音機同念,邪祟瞥見金光佛相,急去蹤,人遂清醒。後來時間已久,念佛人相繼離去,錄音機雖開著念佛,但邪祟來擾如故;可見以人念佛為上。(大光法師《臨終助念法》)

 

九、每人頭上    都有光亮

我們常在神、佛的圖畫上,看見他們頭上都有一個大圓圈,這表示神佛頭上都有光。

當我十二歲,全家住在北平,我父親在華北機關做事,有一位姓黃的同事,是福建人,兩個人很要好。有一天,從上海來了兩位朋友,來拜訪我父親,正好黃先生也在,於是替他們互相介紹,並約定晚上,同黃先生一同到他們投宿的旅社去再聚聚。


晚上七點鐘左右,天色已經很暗,當時的北平,電燈還不普遍,路燈僅僅是一盞小煤油燈,掛在牆上的玻璃罩子裡面,光線十分黯淡。當我父親同黃先生走向那旅社的胡同裡時,萬籟無聲,周遭無人,忽然黃先生大聲說:「徐先生在那裡,王先生也在後邊。」父親望前看,什麼也沒看見,覺得奇怪,再又走了一段路之後,果真看見徐、王二位先生一前一後,緩緩地走過來。事後我父親問黃先生,何以他能在那種情形之下看見他們?


黃先生說:他從小就能看見每一個人頭上的光,他母親發現後,不許他說出來,他不輕易告訴別人,免得人家說他妖言惑眾。他說:「每人頭上都有光,但是光度、大小、顏色,各不相同,凡是有權有勢的人,大都是紅光、紫光;清高正直的人,大都是白光、青光;貪污敗類的大都是黑光、灰光;其他的黃橙綠赭,都依照各人的品德行為,各不相同,而且光度的強弱大小,也是根據當時各人的氣勢運氣,作不同的改變。」那天因為他在白天,已經看見徐先生和王先生頭上的光,所以到晚上很遠的地方,就可以分辨出他們來。


據黃先生說:人的氣質有時候會改變,譬如說某人以前是好人,後來被壞人引誘,變成壞人,那他以前白而高大的光,就會變成灰暗而低小。所以他見過的人,立刻就可以辨別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對交友做事方面,給他莫大助益。


黃先生在張作霖大帥極盛的時代,曾經見過這位東北的土皇帝,他當時看見他的光,是三丈高的紅光。後來張作霖在皇姑屯被炸死的前一個多星期,他又有機會拜見了一次。這次見過出來,他半天講不出話來,因為他很奇怪,張作霖此時頭頂上的光,只有五六尺高,灰暗且微弱。果然不久就得到張被炸死的消息。

黃先生既然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索性又把另外一件秘密道出,這也是我父親在偶然的一個機會裡發現的,對這件事黃先生更是諱莫如深。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父親同黃先生一起赴宴,返回時,走過一條冷清的街上,兩個人默默無言地走著,黃先生忽然大笑起來,我父親看看四周,並沒有什麼可笑的事,於是緊迫追問,黃先生才照實說了出來。

他說,鬼是極端勢利眼的,但是鬼的勢利眼跟人的勢利眼不同,人是怕權大勢大的,而欺侮老實善良的。鬼卻是怕心地善良、忠厚正直的人,鬼看見他們,就很尊敬地讓路,或是很小心地站在遠處等候,要是遇見有權勢或是欺壓善良的人,鬼就會戲弄他,或是連絡眾小鬼嘲笑他,在他背上畫個烏龜什麼的,弄根繩子給他做辮子。


方才他們走路的時候,有一位正直規矩的人在走路,一位小鬼看見他來了,就趕緊讓路,靠在牆邊上等他過去。正巧這時候,那個行路的人鞋帶鬆了,於是把腳蹬在牆上結他的鞋帶,正好一腳蹬在小鬼的身上,小鬼當時驚駭得手舞足蹈,跑又跑不掉的樣子,實在好笑,所以不知不覺便笑了出來。(一九九二.二.六《聯合報》陳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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