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瑜老師 2012年6月20日 大經解學習分享:端正身心 絕欲去憂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劉素雲老師,尊敬的各位大德、居士,尊敬的各位網絡前的同修,阿彌陀佛!大家晚上好!
靜瑜今天晚上為大家分享的題目是「端正身心 絕欲去憂」,這句經文是《無量壽經》第二十五品「往生正因品」裡面的經文。自己因為這段時間比較忙於法會的事情,也沒有很認真的備課,很慚愧,剛才就是在晚上這段時間大概整理了一下思路。很多在座的同修可能都聽過我以前給大家分享的女德的光盤,很少有從修學和佛法的角度去切入。這方面可能也是很多同修比較關心的,就是想希望了解我是怎麼樣在家修學,包括如何聽《大經解》,怎麼樣把在家,就是做為一個妻子、一位母親,還有在公司做為一個企業老總,這樣的本分能夠盡好,同時又能夠把修學能夠做好。可能很多同修都有很多這樣的困惑,我自己想跟大家分享的是,首先我們看這句「端正身心」的經文,身心如何端正?實際上就是落實我們淨業三福的第一福,「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
我在以前的「女德」光盤裡,都有跟大家分享怎麼樣在家去做好一位母親和妻子。我自己本身有兩個兒子,年紀比較小,一個十歲,一個五歲,這次法會的頭兩天也有參加,不過昨天都回去了。在家我覺得孝道是第一位,尤其是一個女性,她怎麼樣去孝順父母、孝敬父母,怎麼樣把《弟子規》的樣子做出來,這是最關鍵的。我們很多同學可能在家裡都會遇到很多困惑,都會忽略對父母的孝順和孝敬。我自己從小比較特殊,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我大概十個月就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從四川回到東北,一直到我上大學。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是這兩年,大概是三年前,當時就是到香港佛陀協會講課,然後就是遇見鍾茂森老師,當時他讓我來講女德課。回到大連以後我就開始準備講女德,講女德就是第一件事情,心裡就有這樣的想法,很多事情希望從自己做起。因為當時我家裡一直都有保姆,而且一直都是兩個保姆,結果也是很機緣湊巧,兩位保姆就相繼辭職就不做了,所以我就開始承擔所有的家務事。我父母當時就剛好從美國旅遊回來,父親就跟我提出來要跟我住到一起,因為他覺得我的負擔比較重,希望能幫我分擔一下。其實我一開始是心裡頭比較有障礙,因為我從小沒有跟父母生活在一起,跟父母的感覺不是很近,就是比較相敬如賓,然後也在生活中沒有一起生活過,他有很多生活習慣不大一樣。那就一開始不是說很願意答應,後來爸爸就堅持,然後我想正好也可以盡孝道,我就同意了,同意了就把父母接到身邊。
其實我覺得真正的做到孝順和孝敬挺不容易的,尤其是在第一年跟父母在一起生活,有很多的這種小的生活細節。譬如說早晨喝粥,我父母就會按照他的習慣去做,然後我當時就是提出異議,我爸也不理我,他就繼續按他的這個方式去做,後來就忍著。包括譬如說我剛把地拖好,我爸從花園裡回來,就會穿著鞋,不換鞋再走一遍,然後再拖。有很多這樣的生活的細節,所以當時就一開始是會有一點點煩惱。但是因為恰好是三年前我跟兩個兒子,帶著兒子一起學《弟子規》,每天領著兒子在家去落實《弟子規》,去跟父母一起去行禮,給兒子講解,包括自己也要做。在這個過程中,我就覺得其實什麼是修行?它好像完全是生活中這些很瑣碎的小的細節,然後用這種生活中的小事,去把自己的煩惱習氣一點點的磨平,讓你在生活中完全的能夠融入到你所遇見的一切的境界,而且在這種境界中,你自己也不會生出那種瞋恨和煩惱。那我覺得,尤其是這兩年,包括今年跟父母相處就特別愉快,不會有一點煩惱,我就覺得我的父母就像兩位菩薩一樣,一直在教導我,而且我很珍惜這種緣分。
像我父母在昨天晚上走之前,還有給我一頓教育,就是給我批評了一下。為什麼?因為我們這次法會,我父母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我就是非常希望父母能夠來聽一下師父上人的開示,包括劉老師的開示,我就很誠心的邀請,父母就很高興的就答應了。結果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天就是他倆也沒有拿到票,因為我原先是說給他倆貴賓證,結果那天特別忙,我又忘了把貴賓證給他倆,結果兩位老人就被拒之門外,然後所有人都進場了,我爸我媽就很煩惱,在外面。就是兩人就想,這個法會是我女兒辦的嗎?怎麼都被人拒絕?也聯繫不上我。結果幸好當時有一位義工就認出來是我父母,就還趕得及帶進來,聽到了師父上人的開示。但是我爸爸就在走之前那天晚上給我叫過去,給我進行了教育,然後我就懺悔。昨天在回到大連之後,我爸爸又給我打電話,說妳做事情要細緻、要嚴謹,做人要謙卑、要低下,妳的問題很多,要多向在座的老師學習。我說是,我說明天上台主要是跟各位老師做匯報,我自己的確學得不是很好,自己有很多毛病習氣。爸爸也很高興,他覺得受益也很多,尤其是他說,我覺得來受益最大的是聽到了一次完整的師父上人的開示,和一次完整的劉老師的開示,得到了很多的體悟。
所以我覺得在生活中做為一個女性,一定是要從孝道入手,從一些生活中的小事去磨自己的習氣,要學會忍耐。因為忍真的是挺不容易的,尤其是現代社會中也會遇到很多考題。我在很多次的講課中也提到,譬如說我跟我先生,這個我可能講課相對是比較少,但是在第一次的光盤中我就講到了跟先生的這種相處。我們是在十九年前結婚的,我跟我先生是高中同學,他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也就結婚,我們現在在一起就是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很融洽。先生是一個典型的北方的男性,非常的大男子主義,就是在家是天,我是地,這個是不能反抗的。我們倆剛一結婚的時候,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所有的存摺都要上交,我這個也在講課中都匯報過。然後都上交了之後還要問,還有沒有就是自己有私房錢?這有沒有要如實匯報。所以那陣就是,交完之後每個月大約會給到我手裡幾百塊錢,有時就沒有,沒有錢的時候就在家待著。然後當時還有一個規定,就是不能隨便交友,就是我對外交往的所有的朋友就是都要跟他匯報,他同意之後是可以去交往的。他對我是管得比較嚴,所以我就是直到今天,我就特別感恩我先生,因為他,我覺得他的確是我生活中的一位大善知識。在前兩天我回家的時候,他還跟我說,他說別看妳天天聽經在那學,但是我比妳要境界高,妳再學二十年妳都趕不上我。我說這個我承認,我說您的境界是很高,因為他有很多優點,我在講課中也有匯報,是像他非常的謙卑,待人處世非常大度,很包容,做事考慮得都很周全,很有男子漢的那種擔當。我們家的很多事情,都是大事情都不需要我操心,我也很少去操心。
所以我覺得像在家裡這種從對父母的孝道入手,然後跟先生之間一定要和睦相處,不要去爭。像因為我從小跟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爺爺奶奶是非常傳統的這樣的老人,奶奶給我一生就是兩句話,第一句就是吃虧是福,人要懂得會吃虧;第二個就是任勞任怨,你幹了就別抱怨,要麼你就別幹。奶奶一輩子也是這樣的,奶奶今年八十六歲,老人家非常的慈祥善良,爺爺也是。然後我覺得像跟再就是平時我們跟婆婆相處,這也是我在講女德課中遇到的很多問題,這個光盤我有單獨有一章,就是如何婆媳相處。我婆婆是一個非常強勢的女性,我婆婆最關心的兩件事情,一個就是政治新聞,一個就是國家的大事,她平時家裡的事情不是很關心,然後比較喜歡指導。所以其實我在跟婆婆的相處過程中,克服了我很多的毛病習氣。婆婆是上一代的,像我婆婆今年七十多歲,非常的節儉,非常的惜福,我就是非常的大手大腳,所以跟婆婆最初相處的時候,婆婆就是總是來磨練我這方面的毛病習氣。我一開始是比較逆反的,她說她的,我做我的,我在講課中都有匯報過。譬如說我出去要是做個頭髮,要是花了三百塊錢,我回來,她問我,我就說三十,然後我婆婆就說,妳這連三塊錢都不如,還不如我在家給妳剪,訓我一頓。然後但是,我就覺得反正我也沒花妳的錢,那妳願意說妳說。一直到在十年前開始學習師父上人的經教,這一點是我學佛之後婆婆最讚歎的,就是開始學會節儉,學會聽她的話,學會惜福。像我以前是剩飯是一口不吃的,從來不打包。學佛以後有一次,公公吃完的剩飯,不是剩飯,他是饅頭皮比較硬,他就把饅頭皮給剝下來,扔到桌子上。我當時就很自然的我就撿起來,我就給吃了。我婆婆在旁邊就很驚訝,然後她說,靜瑜妳不嫌髒嗎?我說這個不髒,都很好。所以就是跟婆婆相處磨掉我很多的毛病習氣。
在二00九年開始,我跟著傳統文化論壇,有這樣的因緣去做這方面的學習的匯報。當時有一次,就是也是跟婆婆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那一次是我去秦皇島做論壇,我去的時候是坐火車,硬座。火車人特別多,然後我那硬板座擠在邊上,好像是第一站停了,就上來就是一位老年人,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沒有座,那麼上車之後我就馬上把座位讓給他,所以站了大概六、七個小時到秦皇島。然後講完課,第二天又坐大巴車返回大連,到大概是晚上八點多我就回到大連。一天在大巴車上也沒有吃飯,吃了一些苞米。因為我公公當時腿不怎麼好,在康復中心做康復,我就先去醫院去康復中心看我公公,婆婆也在。那一次是非常的累,所以晚上八點多見到公公之後,我就跟公公在那聊會天,給他按摩一下他那個腿。結果我婆婆就非常嚴厲,說妳先坐下,我要跟妳說話。我就坐在她對面,婆婆就非常嚴厲的痛斥我一頓,說我就是家撇下來,去做外面這些不相關的事情,然後就是說了我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因為當時特別累,然後我的腦子就有點發空,記不住,而且一天沒吃飯,但是的確當時我沒有生氣,那是三年前。因為當時我就覺得我給大家做匯報,要做個好樣子不能生氣,一切都要去忍耐、去接受。
司機當時送我去的,我就跟司機說,你跟我拿個本,我說我得記下來。我跟我婆婆說,我說媽妳慢點說,我現在腦子不大好使,我說妳慢點說,我一條條記下來,我說回頭我一定一條條的要改,然後再跟妳匯報。我婆婆當時大概說了十幾點,然後我就都記下來了,記完之後我還問我婆婆說,妳確認就是這些嗎?還有沒有需要補充的。我婆婆瞅瞅我說沒有了,那陣大概都晚上十點多了。中間我公公就很心疼我,因為我結婚之後,公公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都是我來照顧。公公就說靜瑜還沒有吃飯,要不要讓靜瑜先回去吃飯?我婆婆就很嚴厲的打斷說,吃飯不重要,這個我給她的這些教導很重要。我當時是覺得是教導,然後就都記下來了。記下來之後,然後大概十點多就回去。後來我是一條條都落實了,譬如說她說我沒有照顧好兩個孩子的生活、學習各個方面,那我回去我就去反省,然後跟我的大兒子探討他的學習成績,是請家教還是我來教,學習成績如何,把學習單子都報給我婆婆,那我婆婆看到之後,她覺得很滿意。
所以我覺得我們做很多事情是要經歷過一番寒窗苦,你沒有經歷過這些,我覺得是很難能夠看到那種很明朗的天空。譬如說像四月份的這次法會,這次法會是在一月份的時候,當時我在大理陪父母過年,然後我就接到定弘法師給我的電話,他說師父上人很希望在清明節舉辦一下這樣祭祖的這樣一個祭典和法會,希望我來發心。我當時的確沒有想什麼,因為我在三十歲開始接觸到師父上人的經教,這十多年沒有認識過任何一個其他的法門和任何一個其他的師父,一直都在家聽師父上人的經,看師父上人的書,然後也從來也沒有跑過任何一家寺院,所以我對師父上人我就覺得就像自己的父親,或是自己家的長者一樣。師父上人有這樣的心願我就覺得找到我,我就好像就覺得沒有什麼想法,我就說可以,沒有問題。
但是真正在辦的過程中,就是真正開始辦是在二月下旬了,因為從大理陪父母過完年回到大連都已經是二月初。我當時是坐飛機連著趕,從大理到昆明,昆明到大連,大連又趕到上海,去啟請悟道師父做三時繫念,然後又從上海飛回大連,從大連又飛到香港。大概是十二號,我記得二月十二號到香港,清明法會是四月四號,所以時間特別緊。那陣我就都沒有考慮過,就是說我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法會,也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三時繫念,而且我又不是香港本地人,我又不認識任何一個香港的義工,然後沒有什麼想法。我當時就是覺得,因為我去見悟道師父的時候,我拿著給他的邀請函,我自己寫的,就請他做主法和尚。他就問我,他說妳在香港有義工嗎?我說沒有。他說妳做過法會嗎?我說沒有。他說那妳認識什麼人嗎,在香港?我說不認識。然後他說那妳要辦多少人的?我說跟一月份那個規模是一樣,是八千人到一萬人。然後他就特別驚訝,他說妳沒事吧?我說還行。我當時,所以當時我就跪在地上就啟請了師父,啟請悟道師父,請求他。然後他說,妳怎麼覺得我會答應?我說答應不答應完全是眾生的福報,我說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不能辦,我覺得這個是阿彌陀佛的事情,我全都交給阿彌陀佛,我就用我的真誠和至誠心去感通。
那麼當時從上海再回到香港的時候,然後我們第一次開會的時候,只有大概不到五個人,五個人有兩個是跟我到香港的大連的同修。我就召集大家,我說我們要辦一個這樣的會,所有的人都不出聲,等我話音一落,大家都會提出這樣的擔心,就說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要辦一萬人的法會,我們又沒有辦過?然後當時我就鼓勵大家,但是大家還是沒有信心。結果在第二天早晨我就叫大家來,我說我們現在把《無量壽經》的經本打開,我一人發了一本,打開,我說翻到這個有一品是「邊地疑城」,我說打開這一品,我說開始念。大家念完都瞅我,我說為什麼會生到邊地疑城?只有兩點原因,第一點我們不相信阿彌陀佛有這種大神通力,第二點是不相信我們自己能像阿彌陀佛那樣有這種能力,有這種德能,有這種智慧。我說基於這兩點不信,我們就要生到邊地疑城,我們現在做這個事情,如果一點都不是為自己,是為眾生,是為我們的祖先,是為報師恩、報佛恩,那麼沒有任何理由阿彌陀佛不加持,我們就把我們自己完全的交給阿彌陀佛就可以了。
當時同修聽我說得挺有道理,然後說靜瑜老師妳說得挺有道理的,理論上是這樣。可是我們現在要實際做,譬如說我們涉及到擺供品,我們沒有一個人會擺供品,妳要做法會要涉及到擺供品,實際做的時候,那妳說阿彌陀佛怎麼加持?怎麼擺,上去擺?我們都不會。後來我說,這樣,你們所有不會的都給我,譬如擺供品我就可以去擺。他們都特別驚訝,說妳不是也沒有擺過嗎?我說我不擺,我說我就準備拿三個蘋果就上去,我就跟阿彌陀佛說,我說我真的不會擺,那我就以這種真誠心把三個蘋果供在您這,我就領著八千人,我們一心念佛,一心希望所有的眾生都離苦得樂。我當時真的我就跟大家說,我也是在心裡這樣鼓勵大家,鼓勵自己,我說哪怕有一個眾生能夠因為這次法會得度,能夠因為這次法會能夠往生到極樂,我覺得我付出的一切都值得。
然後當時有一位我身邊的跟了我很久的同修就跟我講,說靜瑜老師妳花了不少錢,就一個眾生得度,妳僱了那麼大的場,萬一又沒有那麼多人來,那場地不是白僱了嗎?因為那場地租金要好幾百萬,那怎麼辦?我就跟她講,我說哪怕這個場地,我們看見的人一個都沒有來,看不見的眾生肯定會來,他們有一個能夠因為這次法會能夠往生,我覺得我都心甘情願。可能我覺得是自己的這種真誠心會遇到很多考驗,所以在隨後會有很多的義工就會來報名、來參加。其實我覺得在這個過程中,就特別的鍛鍊自己,譬如說我自己學了那麼多年,在家跟著師父上人聽經教,但是真正在境界中其實沒有遇到太大的考驗。
在這次法會中,我就覺得讓我經歷了很多次的考驗。譬如說我第一次從香港回來,那是將近二月底,我回到家之後,我第一天晚上,因為我的兩個兒子從來沒有離開過我那麼久,當天晚上兩個人就都摟著我一起睡覺,孩子,然後半夜的時候我那二寶就作夢,邊作著夢,自己就邊閉著眼睛邊下床了,下床就走到我床頭櫃,一把抱住了就是我跟他的一個照片,然後就哭著就說媽媽妳不要再走,我很想念妳,妳不要離開我。我當時就是一下子我就忍不住了,然後我就給他又從地上我就抱到床上,結果一摸他發燒了。我當時我就抱著他,我就坐在床頭我就哭了,我就那陣就有一點就退心了。我就說,我這是為什麼,我人生地不熟的跑到香港,然後又沒有多少人,我要去做這個事情,孩子在夢中都在去抱我的照片,然後還發高燒。因為我原定的是兩天之後,我還要再回香港,我當時心就那種動搖,我自己還不知道這是情執,就覺得孩子很可憐。結果第二天的時候我就在那猶豫,這個時候也是佛菩薩加持,定弘法師第二天就恰好給我打電話,他就跟我講,他說他就聽出我的聲音,問我回家怎麼樣?我說孩子發高燒了,我心裡就有一點起伏。然後定弘法師就說,說妳要真正發心為眾生,要一切放下,說妳的那個前一段那個發心還不是完全真正的,是無明之中的發心。我當時還不知道什麼是無明之中的發心,然後他說妳自己去參,要求佛力加持,多拜佛,說每天最少三百拜。我那一天我是不止三百,我就是把孩子放下之後,那天我從早上幾乎拜到晚上,拜了七、八百拜,因為我拜得很慢。我就在那拜,我就求佛力加持。然後也很神奇,第二天早晨孩子沒有吃藥,他燒就退了。退了我當時我也覺得自己的情執沒有斷,要為了這次法會就一切都捨,不止是捨財,也捨掉自己的這種對家親眷屬的這種眷戀,要視一切眾生都能像對待自己的孩子那樣。
所以我就是還是及時的,我就又返回香港,因為當時香港的義工他們也跟我一樣,沒有辦過,沒有依靠。然後就我走的時候就說靜瑜老師妳早點回來,一定要趕緊回來。那真的是很艱難,然後我就帶著這十幾個義工,我們就在香港,我是一個月就沒有回家,一直在香港待著。這個過程中也遇到很多考驗,緊接著我剛回香港,我婆婆就病了。病了我知道,我就給婆婆打電話,我當時真的也特別心疼,我說媽妳看,我就跟她講我為什麼要回到香港辦這次清明法會,我說因為我們現在就是因為整個社會都缺失了孝道的根,大家提不起來祭祀祖先。我們講「慎終追遠,民德歸厚」,可是大家把祖先都忘了,他怎麼會能夠想起現在的,就是有感恩的心?我說我是希望通過辦這樣的一次活動,能夠去帶動大家去能夠緬懷自己的祖先,能夠提起自己的孝道。我說也是報答我對師父這麼多年教誨的恩德,因為我的確是師父的恩德真是生生世世都報答不完。然後我婆婆特別奇怪,特別讚歎和支持,她當時原話是說,靜瑜,我的病一點都不重要,這都是小事,她說妳們這次活動非常有意義,這都是符合國家精神的。因為她天天看新聞,她很關注國家大事,然後她說妳做這些事情就是民族英雄。我說媽,這個太高了。她說,然後婆婆就說,我們家的祖先也在妳那裡,因為我們當時是要做萬姓祖先這樣十週年的紀念。我真是特別感恩婆婆,因為什麼?我覺得我跟婆婆相處十八年來,她的這種變化真的是一種示現,真的是像阿彌陀佛派來的一位善知識、一位菩薩來考驗我,當你能夠去忍住自己的習性,克服自己的煩惱,能夠去接受住這種種種的考驗,最後欣然去承受的話,佛菩薩就不考驗你了,他會去支持你,去鼓勵你去接著走。所以我真的是就得到家人這種很大的支持,包括父母在家看兩個孩子,然後鼓勵我去做這次四月清明法會。
結果不久,這個事情剛過了不長時間,又遇到我這個大兒子,在家就突然就是摔到一個玻璃板上,整個的這個臉,就是包括額頭嚴重的就是割傷,我爸當時給我打電話就哭了,說緊急送到醫院縫了十幾針。然後我就說爸,那我要不要回去?我爸想了想說,妳還是不要回來,因為已經都割傷了,都到醫院處理了,妳就在那安心的領著大家做,要不大家心裡也沒有底。後來我,然後我兒子放不下,我的大兒子跟我感情很深,就給我打電話,他說媽媽,妳對別人都像菩薩一樣,對我是一點都沒有仁慈的心,都把我給忘了。然後就說很想念我,他說我現在很苦。我就跟他講,我說鵬鵬要學一個男子漢,要堅強。我說你看,媽媽在做一個這樣好的事情,你還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你說媽媽要是不做這樣的好事,你會怎麼樣?是不是比這個還嚴重?我說你要這樣想。我說另外你也要學會像菩薩一樣,能夠去代眾生苦,能夠去承擔,能夠去放下。因為他十歲了,他能聽懂。然後後來他就跟我說,媽媽那妳放心,我這沒有什麼事情了,這個疤好了。還挺像個男子漢的。
所以我真是覺得其實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不白做,你通過做這樣的法會也好、這樣的活動也好,我覺得我自己的受益最大,學會了很多很多。包括到最後我們四月法會是有將近六、七百名義工,有一萬二千名的同修一起來參加四月的清明法會。然後我當時就心裡就無比的感恩佛菩薩,因為我覺得自己在這裡不敢貪一點點的功,全是佛力加持、三寶加持,祖宗德蔭的庇佑。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我覺得我如果沒有得到佛菩薩加持,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自己也沒有辦什麼。所以在法會開的頭兩天,我是什麼都沒做,我就去協會聽經了,聽師父上人講經,聽定弘法師講經。然後所有的人都很奇怪的瞅著我,說妳沒有什麼事情做嗎?因為馬上要開萬人法會,我說我的能力不行,我說我希望通過聽經,能夠把心定下來。然後我就跟所有的義工同修講,我說我們這個時候就全力的求佛菩薩加持,遇到任何的難題,在法會現場,我們就靜下心來念十聲佛號,完全的交給阿彌陀佛來安排,這樣的話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真的是這樣,我真的勸大家一定是要相信阿彌陀佛,我真的是通過自己聽經聞法,然後包括做這樣的法會,真的相信阿彌陀佛不可思議。因為譬如說,我們在法會的過程中,就有這樣的一個事情,就是主持法務的一個義工,需要馬上打印出來最新的司儀的提醒的注意事項,要交給司儀,時間很緊。司儀就在場上等著,底下一萬多名同修也在等著,然後她那個打印機就突然壞了,打不出來。然後這義工就想起我跟她說的話,就一下子跪在打印機那,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喊了十聲,說阿彌陀佛你快幫忙打印出來,要不來不及了。結果特別的特別的不可思議,特別不可思議,然後那個打印機就突然就響了,然後那張紙就出來了。然後這個義工就拿著這張紙邊跑邊說阿彌陀佛,謝謝您,太好了,然後就衝到前台交給司儀。
的確,我們做這個活動,能夠去幫我們斷掉疑根,你疑根不斷,你生不起對阿彌陀佛這種堅定的信心,堅定的願心。我覺得這種信願是合為一體的,如果沒有願,也很難有這種信,沒有信,也很難強化你的願。我是在我十多年的這種修學生活中,我覺得我的發願在後幾年的修學對我起到了很大的幫助。因為我之前不知道發願,也從來沒發過願。我就覺得在家聽師父上人講經挺舒服的、挺舒適的,然後我的生活也不會有太多的牽掛,因為先生在外面做事業也很成功,然後家裡也不需要我做太多事,所以有很多時間,我去看看書、聽聽經,沒有發願。結果我是在二00九年,就第一次參加唐山論壇之後,我特別受觸動,那次傳統文化論壇。我回家我就跪在佛菩薩面前,我就發了一個很小的願,我覺得那個願我自己都不覺得,因為我就是跪在那,我想這個唐山論壇這麼好、這麼殊勝,傳統文化、《弟子規》這麼好,我說您看我都在家學了七年了,那陣,也沒有為佛菩薩、為眾生做點什麼事,我說您看,佛菩薩您看我要是有能力去做,您就安排點活是可以的,我當時就這樣講。結果第二天我就接到大會老師給我打的電話,說靜瑜,瀋陽要辦一個論壇,妳過去支持一下,要趕緊過去。我當時覺得好神奇,我說佛菩薩真的有感覺,怎麼這麼快,我昨天才發的願。我當時還猶豫了一下,後來我想一想,還是我們不要打妄語,所以我就讓司機開車,就拉著我到瀋陽。在瀋陽大概待了十多天,主持的瀋陽第一次的傳統文化的論壇,幫著籌辦的。
還有一個願就是今年春節的時候,那天就今年的三十晚上,我在大理,然後晚上我就跟父母說,我說晚上孩子都睡了,我說我今天晚上要念佛,我要精進念一晚上的佛。然後我爸我媽很支持,說妳去念佛吧!然後我就到自己的房間我就念佛,念著念著覺得我要發願,我自己就跪在佛菩薩面前,我就發個願,我說我願意將我的身心都奉獻給眾生,都奉獻給佛法,能夠去為佛菩薩去當義工,將我的這個餘生,如果有任何點滴的能量,都能夠讓眾生受用,讓我清淨的修行能夠利益一切眾生。當時發的這個願,我還寫下來,然後放在我大理的那個佛堂裡。隨後我當然就接到定弘法師給我打的四月法會的(電話),所以我就想佛菩薩挺有感覺的。
所以我跟我們義工同修在一起上課、共修的時候,我就經常跟他們講要發願,我也是在四月法會,領著所有的義工同修一起學了一遍《勸發菩提心文》。然後在這個過程中,去強化自己的這種願力,這種信心,一點點的把自己的那種自私自利、自己的那點點滴滴的那些情執都給它放下。你放得愈多,你得到佛菩薩的加持就愈多。那我覺得為什麼我會在,譬如說在今年三十晚上,會想起來念佛、想起來發願,就特別的感恩我們這個《大經解》。這《大經解》是在我在去年開始特別精進的修學,就是這個《大經解》,因為當時就是拿到了這個播經機,就是黃柏林警官很讚歎的這播經機。我在年初拿到這播經機就特別高興,然後我就愛不釋手,我就聽。我集中聽這個《大經解》大概有兩次時間是集中,都大概在三個月,我那三個月的修學是非常的精進。我幾乎,你看第一次我在去年大概四、五、六那幾個月,就是因為七月份我是去大理做《群書治要》了,之前那三個月我基本上就沒離開我那個手提電腦和這個播經機,因為當時就是覺得特別想聽。
我之前是聽了劉素雲老師的光盤,劉老師就說她翻開《大經解》的書,感覺每一個字都像蓮花,聽了《大經解》就像那種清泉滋潤你的心田,我說這種感覺我怎麼沒有?我就很想去體驗。所以一開始聽《大經解》的時候,是昏沉的比較多,而且沒有那種法喜。我對治昏沉的方式,我就是如果一昏沉,我就馬上把機器放到佛堂,我就開始拜,邊拜邊聽,直到拜到我這不昏沉為止,我接著坐下來聽。一開始為了自己攝心,我就自己記筆記,因為記筆記的時候就會很認真的集中到我聽的這一段,我沒有琢磨記的內容,我不想,我就是一直記一直記一直記。然後把手機關掉,然後或者是呼叫轉移到我的助理那裡,然後郵箱也關閉,然後公司所有的事情全放下。所以那陣我的公司的員工其實挺惶恐的,甚至我們業內,我是幹金銀幣的,我們業內有一段就是流傳以為我要出家。就這樣,我就是關閉了所有的外緣,然後基本上就在家裡,我那三個月沒有出門,就是我們家裡再加上我們家花園和我們家小區。早晨大概三點多鐘起來,在小區裡經行,經行大概一個小時繞佛,然後會回來拜佛,然後誦一部《無量壽經》,然後就全天的聽經。我聽經就是到晚上的時候,我都不離開那個播經機,就放在旁邊,我就盤腿坐那聽,一直到聽到累了躺下,好像一宿都是這樣聽。然後這樣尤其是發大誓願第六,我當時是那個發大願第六,師父講的那些集,我大概反反覆覆聽了三遍。再就是這「往生正因品」,我聽了好幾遍。
然後就是愈聽到後來,昏沉的時候愈少,再就是特別高興,特別想聽,愛不釋手,我當時吃飯的時候,我都是捧著那機器下去吃飯。然後我媽問我,我就跟我媽說,我說這個特別好,我媽在家跟我一起聽。等到吃飯的時候,我媽說妳能跟我說會話嗎?我就覺得很慚愧,我說媽,對不起,就暫停一下,跟媽媽說會話,聊聊天,一直都是這樣,三個月的時間。我三個月聽過之後,我記得有一次來香港跟師父上人匯報了我的心得,我說雖然只有三個月,師父上人,但是我特別高興,我真的覺得,我好像是有點聽明白了。因為師父上人反覆講的就是那幾句話,譬如說一切法從心想生,這個法就是包括你遇見的一切的人、事、物,都是你這個心想出來的,師父會反覆講。師父會反覆的講誠敬,你的真誠心會跟你得到佛法的利益息息相關。所以我就是,我跟師父上人匯報之後,師父上人當時就很肯定的跟我說,說對,三個月就會得到很真實的受用,非常好。當時我正是很執著的快要進入到那種狀態的時候,也是定弘法師當時就給我打電話,說需要在大理開《群書治要》的研討會,要出來。我當時是特別的戀戀不捨,很不情願。然後也沒有怎麼發心,就去了大理參加我們《群書治要》的研討,因為前期我有跟過一段時間。
我自己感覺我們很多同修可能在修學中,一個是碰到譬如說我之前說的家事和我們修學的這種矛盾。我自己走過來了,我覺得是要先做好,因為你如果不能夠修身和齊家的話,你很難有這種福報,有真正的能夠去境緣去讓你有很好的修學,真的是這樣。你譬如說以前我在早年的時候,我兒子還比較小的時候,我早上起來四點多鐘讀讀經,那我兒子也會起來,他四歲、五歲,他自己就要上洗手間,他就會喊媽媽給我擦屁股,那妳不能說對不起,你等我念完這個經,我再給你擦,那就把經放下再過去。有的時候我念一半,我先生就直接就衝到佛堂,就直接把我的經本就放在一邊,說三點多鐘,妳不要在這叨叨叨的打擾我,去,下去睡覺,就放下接著去睡覺。會遇到很多這種狀況,但是我自己感覺我基本上我沒有對立,就是只要家人說中斷,好就中斷,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包括有一次我聽定弘法師講的這個光盤,我聽得特別高興,因為我是在我那個佛堂聽,我愈聽愈高興,最後把那個聲音就調得很大,我自己還不覺得。然後這個時候我先生就衝到我聽經的地方,給我呵斥了一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在講什麼,然後我就知道他說我要小點聲,我說可以,我說不用小聲,我直接就無聲,我就給它戴上耳麥。我帶上耳麥之後,當然他聽不到聲,但是我還在繼續聽,然後我一點都沒有煩惱,我也沒覺得他在罵我或者怎麼樣的。然後我兒子上來說,媽媽你沒生氣吧?我說沒有,我說媽媽做得不好,我說我忘了你爸爸在睡覺,我說我就聽得特別高興,就把聲音聽大了。
然後我就覺得其實我們是需要隨順,你在這種隨順過程中,其實你會積攢自己的福報,慢慢你修學的境緣就會成熟。然後你這個機緣成熟之後,你也會有自己的這樣的機會,佛菩薩會安排我們去做一些為眾生的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我們自己要學會不斷的去強化自己的這種信心。像我在今年大理那發願文寫完之後,我還把我的「陳靜瑜」的三個字編到了三句話裡面,我就是當時就是也沒有刻意的想,反正它就出來了,我就給寫下來。就是有這種念頭,我就給寫下來了。就是第一句是「萬緣放下歸於塵」,陳靜瑜的陳就是變成塵土的塵,「靜心念佛向極樂,定於(瑜)此生見彌陀」。那麼我真是覺得,我們這一生來到這個世間,什麼都是假的,沒有什麼是真的,不需要去執著。唯一我們能夠需要執著的,就像劉老師開示那樣,就執著這句佛號就可以了。然後念念都為眾生,念念都為他人著想,完成我們的使命,不虛度這一生,那就很好,自己沒有任何遺憾,我們見到阿彌陀佛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愧疚,覺得我已經盡我們所有的能力,我們自己也做了念佛人的好樣子,我們也要給更多的人去種了善根。
因為有這個《大經解》的這樣兩個集中段的這種薰修,所以我是覺得通過這種薰習,特別能夠增長我們的善根,這種善根的增長又會讓我們能夠有這種福德,就是機緣出現的時候,自己會能夠不計眾苦,能夠勇於承擔。所以《大經解》對於我們明理,對於我們能夠放下,這種薰習的效果特別重要。
所以我真是發自內心的去跟大家分享,我們不管怎麼樣,要把握住這樣的機會,不辜負師父上人的這種無限的慈悲。老人家每天四個小時的講經,而且真的是不計自己的任何的生命那種諄諄的教導,我們哪怕每天有四十分鐘能夠去專心的去聽,如果有兩個小時甚至四個小時,我覺得我們都會受到很大的利益。因為只要你想做,你就可以找到一切的機會,你就能夠放下。譬如說我公司,那我就覺得沒有什麼放不下的,因為公司能掙多少錢,不是說靠我拼命鑽營才能做到的,我們命裡該有多少就是有多少。我跟員工一直是這樣講,當然之前也是有我五年,我是帶著員工一起學《弟子規》。我的公司有五年了,頭五年一直是我跟員工真的是同甘共苦,給他們做飯,帶著他們學習怎麼做飯,然後幫助他們打掃衛生,教他們去怎樣學習專業知識,帶著他們一起去聽經,一起去誦《無量壽經》,一起去聽老法師的經教,一起去落實三個根,學《弟子規》。然後聽鍾茂森老師以前講的《太上感應篇》,然後還有《弟子規》。老法師講的《念力的祕密》,我公司的員工前前後後反反覆覆大概看了五遍,《了凡四訓》所有的員工一段段我帶著他們讀,前前後後讀了七、八遍,我一段段跟他們分享和講解,每天早晨一個小時,每個週末大概都有我們一下午的共修。所以我那個公司,我的所有的員工都特別支持我,我出來一點都不擔心,公司都特別正常運營。
我的每一次活動都有我的一些員工出來當義工,這次法會也有,四月清明法會也有。我會帶幾個員工,有年輕的、有年紀大的,他們一起出來,一起感受,他們就特別歡喜。我在公司的一樓還特意放了一尊白玉佛像,然後員工說行嗎?客人會不會有異議?我說沒有關係,我說客人要是問這是什麼?你們就告訴他,是阿彌陀佛。然後他們要是有異議,你就說是工藝品,擺在這很漂亮,非常好看。然後我在公司的時間大部分是不處理事務,就是在我的辦公室聽經,然後我樓上還有一個佛堂,然後去念佛,去經行,時間很充分。當然我在發願來去護持佛法,護持,盡自己的一點點微薄力量去做義工,去護持淨宗法脈的時候,這些也都是我需要放下的。因為我是比較留戀自己那種清淨修行的環境,沒有人打擾,我的員工對我特別好,吃飯,他們都做好飯,然後把飯菜放到我辦公室,然後讓我去靜心的去學習。但是在我發願出來做義工之後,這些都是需要我放下的,不要去貪戀。
這些活動我覺得一點沒有影響我的修學,因為包括這次的法會。它的緣起也是有一次是在今年一月份,我和定弘法師,我們兩個人在參學《大經解》的這種分享,我們就覺得這種同修之間的分享非常的好,希望能夠去帶動我們的同修都有一個這樣的機緣。然後我就在一月份去給師父上人做匯報,我說師父上人,如果我們請來我們的學長,學得很好的,像劉素雲老師、定弘法師,帶動我們淨宗的四眾同修一起來去參學學習這種《大經解》的心得,去分享,能夠解行並重,加上早晚課,我說您老人家覺得這樣做可不可行?然後師父上人特別高興的跟我說,可行,非常可行。然後師父上人就問我說,那妳打算什麼時候做?我說為了把這次,因為那陣跟師父上人匯報的時候,還沒有四月清明法會的事情,我當時也是考慮到自己沒有辦過,然後我就說,我說師父上人,我說我們得認真的好好辦,我說我準備八月份,能充分的準備半年的時間,肯定會很殊勝。因為那陣,還沒有想到靠佛力加持,自己還要想著我自己怎麼樣充分去準備。師父上人就說不行,那個太晚了,得早一點。我說早一點,我說那這樣,六月份行不行?師父上人就點點頭。那我就想,六月份也還有半年的時間,也很好。可是沒想到中間出現了四月法會,基本上這個就不予考慮了。所以整個二、三月份就全部的是四月法會,然後緊接著四月法會圓滿之後,我又跟著定弘法師去日本聽彌陀四十八願的佛七,然後包括去新加坡,聽新加坡的弘法大會。所以我到新加坡參加弘法大會的時候,他們那邊的淨宗的同修、學長,我就跟人匯報,我說我們六月份我們在香港有這樣一個活動,歡迎他們來參學。然後新加坡的同修就非常驚訝的瞅我說,現在都五月六號了,妳六月十七號辦只有一個來月,那妳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我說沒有任何進展。他說報名呢?我說還沒開始,他說那所有的籌備?我說都沒開始。然後大家就特別著急,然後那天中午就都圍過來說,靜瑜這樣不行,妳有什麼打算?我說我沒有什麼打算,我說我都交給阿彌陀佛了。
因為我當時是這麼想的,因為從四月份,四月清明法會圓滿,一直到我去新加坡,這段時間基本上沒有一天是休息的,因為四月法會之後要處理很多後續的工作,結尾的工作,那個場面很大,包括收庫,我們就收了大概一週的時間,在收庫。所以我想,我沒有一天是貪圖自己的安樂和享樂而休息的,那我覺得佛菩薩一定會理解,他一定會知道我的時間是恰好是趕在這裡,他會幫助我去圓滿。所以在我們這次法會實際上也是只用了一個來月的時間籌辦,時間也很緊張,加上有師父上人出席,我們整個的接待和安全工作就格外的重要。我們沒有接待過,所以所有的細節和方案,我們是連續工作多少個晚上,備了好多種的各種不同的應急方案。所以我們在法會的頭一天,就是在六月十六號的晚上,義工同修特別的辛苦,從上午一直到晚上,本來我們正常十點鐘就要退場,但是真的是做不完,因為我們這次涉及到網路直播。網路直播又是我們第一次自己來承辦,所以我們之前雖然做了很多場測試,但是現場還沒有進行完整的測試,所以那一天,攝影組的、網路組的、內堂的、外堂的,我們一直就是進展到將近兩點鐘都沒有休息。
我是跟著所有的義工我們在這裡,包括周邊這些佛像,白玉佛像,只有一部梯子,然後兩個高個的男義工站在那梯子上,一個一個對齊了線,一個一個那樣掛的。我當時眼淚是流下來了,我就覺得真的不是菩薩他做不了的,因為那個真是有那種誠敬、那種愛心。我當時就鼓勵大家,我說這麼多尊佛像掛在這裡莊嚴道場,你們的努力一定沒有白費,我說佛菩薩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所以我真是特別感謝這些義工菩薩,因為我也是堅持到最後。我們第二天,就是十七號我們是凌晨四點鐘要入場,所以很多義工是一宿沒有睡的,我自己也沒有睡,因為我大概退場的時候快三點了,回去就念了一會兒佛,四點鐘我們就入場。當時入場的時候,我們有一位法師一直在這裡頭拜佛,求佛力加持。我拜完佛之後,這個紅地毯當時是拿膠帶,我是一點點跪在地下,一點點粘過去的。因為當時我想,今天師父上人要走這個紅地毯,我真的是希望能夠以最乾淨的、最整潔的這種心境去迎請師父上人,希望所有的眾生都獲益。我自己當時就是來得到佛菩薩的這種加持,善知識的提攜,來發心辦這次法會,也有這樣的心願,我真的希望所有來參加這次法會的同修,都能夠這一生就能夠往生淨土,離苦得樂,每個人都成就。
所以,我看到大家特別法喜、特別高興,能夠聽到劉素雲老師、定弘法師,還有各個善知識這樣殊勝的開示,我就覺得跟自己聽到的一樣,特別開心。所以我覺得,其實我們學佛最重要的,就是這邊最上面的兩個字真誠,心一定要真要誠,不想著自己,一切都想著別人,念念都為別人考慮。我也是一點點這樣走過來的,這個過程真的是離不開師父上人的這種教誨,離不開善知識身邊善友的這種提攜。師父上人給我寫過兩句話,我只跟師父上人合過一次影,然後師父上人給我題過一個字,給我的。這兩句話是《弟子規》裡的兩句話,叫「泛愛眾,而親仁」,我當時拿到師父上人這六個字,我特別慚愧,因為我覺得我沒有做到,做得也不好。我就一直在聽《大經解》的時候,特別注意留心聽師父上人對這兩句話的開示。師父上人很明確的開示,說這兩句話就是大乘佛法的境界,能夠跟眾生是一體,能夠去真正的去拿出那種跟眾生一體的愛心,這個就是大乘菩薩的境界。我覺得我做得是特別特別的差,沒有做好,所以我希望以事鍊心,通過這種點點滴滴的做事,能夠去化解心中的這些煩惱。
我就感覺這一次要比四月份要好一些,譬如說四月份,我看到我們的義工同修有種種狀況,做得不是很達到我的要求,我就會很生煩惱,有的時候可能嘴上沒說,心裡會有這種念頭,覺得這個怎麼這樣!但是這一次我真的是沒有,我覺得大家的問題真的就是我的問題,我看到大家是這個樣子,我覺得就像看見對面立的一個鏡子,那鏡子裡就是我自己。我與其去糾正大家的問題,還不如去洗滌自己的心靈,去反省自己,肯定是自己阿賴耶識裡,或者是自己在起心動念裡有這樣的煩惱習氣,要學會放下。所以我們前兩天有一位義工她就哭著跟我說,她說她做錯了一些事情。我說沒有,真的是我錯了。然後這個義工同修就說,靜瑜老師,妳要是罵罵我,我還挺舒服的,妳以前都罵過我,我一點不生氣,妳現在不罵我,妳對我這麼好,我就有點受不了。我說其實我罵妳可能也是有情執了,我們要放下情執,我真是從心底裡覺得不是妳的問題,是我自己做得不夠好,我只有改正自己,才能夠去改變身邊我遇見一切的這種境界。所以大家要從這裡學會定弘法師這兩天給大家講的,什麼是發菩提心,什麼是一向專念。因為在世間法裡,我們端正身心,其實就是說,做為一個女性要做好女德,要能夠守謙,守住謙卑;守靜,守住安靜,少說話,把自己的心要定下來;要能夠守貞,要堅貞,絕對不犯任何邪淫這些事情;最後要守一,要專注,做什麼事情都要專注,要一門深入。
從出世間法裡,我覺得端正身心,就是定弘師父講的發菩提心,這種發菩提心,是讓我們能夠在生活中真正的去落實菩薩的六度,能夠去學會布施、學會持戒、學會忍辱、學會精進,處處都是修行。我們心一定不要在外面去求,外面真的什麼都求不到。因為我在接觸這幾個月我們很多同修的這些問題,譬如說定弘法師這兩天就有很多提給他的問題,給我,我看一下,其實大部分問題是什麼?真正就是我們沒有把心定下來,沒有好好的去學習師父的經教。你看我們皈依法,皈依法是「深入經藏,智慧如海」,你沒有把心定下來去聽經聞法,你就會有很多很多的問題,問題是一個接一個,永遠你都答不完。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你的心不定,就算是阿彌陀佛坐在這裡跟你講,講一天一宿、十天十夜,你也什麼都聽不懂,你最後你一出去你又會有新的問題,你的問題總是有,因為問題是在你這裡,不在佛這裡。佛跟你講的,你不拿你這種安定的心去聽,你也聽不明白。所以我們大家回去要珍惜我們這次發的這個播經機也好,光盤也好,好好的去聽。
有的同修可能聽師父上人的,覺得比較高、比較深,不能理解。我們可以先聽劉素雲老師的,先聽定弘法師的,像定弘法師在日本講的阿彌陀佛四十八願,我這次全程我聽下來了,我就聽得非常受用。因為對於我們初機來講,可能有的時候真是接受不了,那麼我們就一點點的從淺入深去學會。包括我們師父上人在這次泰國,五月中旬有一次泰國的多元宗教的一個交流的會議,定弘法師在這一次也有兩個小時的開示,題目是「體驗人生的最高享受」,他講他自己怎麼樣的去修學。這個也是三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定弘法師,那時候他沒有出家,我當時問了很多問題,我拿了小本問了將近二十個問題,其中一個問題就是怎麼看破放下。老師就跟我講,看不破先看淡,放不下先放鬆,我都拿本記下來。我那陣問題真的挺多的,我記得那陣拿電郵給定弘法師提問題也是一連串,很多。那現在就幾乎沒有,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因為你真正靜下心來聽經,你這些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而且你真正把經聽明白,你在生活中實實在在的你去做到,你自己心裡真正有所體悟的話,你會明白更多的佛菩薩說法的這種教義,你的一連串的問題都會解決。
所以我們在學習的過程中要定心,要安心,在安的過程中你就會一點點的去得到這種法喜,這種法喜又會帶動你更願意去聽經聞法。我們現在要感恩這種科技非常方便,我除了像我忙著辦法會,包括做義工,這兩個月做義工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幫著定弘法師處理很多郵件、包括同修的問題、一些回答。我的修學是怎麼樣修的?只要有時間,我那個播經機我都覺得它會比較笨,我發現了一個更小的,大概就這麼小的一個小MP3,我就把就是一部《無量壽經》、還有佛號、還有發大誓願第六的講解,然後我存到那裡,只要有空閒的時間,我一定拿出來聽。譬如說我走道大概二十分鐘,我可能就會跟著念誦一品《無量壽經》的經文。就是這樣,間間斷斷,間間斷斷,始終不離開聽經聞法,你或者是讀誦,或者是聽。早晨我一起床,我就會把播經機打開,我就會一直跟著它去聽,只要有時間就聽。我們在《無量壽經》裡有「有空閑時,慈心精進」,你只要有一點點空閒,我們都不放棄,把心就定在《無量壽經》,定在《無量壽經大經解》的講解上,定在這句佛號上。剩下的事情全部隨緣去做,我們的願心要堅固,要不退,隨緣做這些事情都不要放在心上,不要讓它成為你的牽掛和罣礙,不要執著這些事情。自己唯一掛的就是阿彌陀佛的佛號。我覺得,像四月法會,真的讓我放下了很多情執,尤其是對兒子的這種情執。以前沒有這種體會,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放下,真正放下之後,你會覺得很輕鬆,而且沒有任何障礙。你像我們籌辦這次六月法會也是,我的先生包括家人、我父母都會特別支持。
在泰國期間,我就收到這樣的一個電話,我隨同老法師參加泰國的這次會議,我是來負責帶著幾個義工負責所有媒體的報導,要做這個採訪和跟蹤。剛去的第二天,然後就收到家人的電話,就說我的公公突然重病,就突然的腦出血,送到重症室搶救,而且可能就不行了,大概就是二、三天這樣的。還不是我家人,是我們這裡的一個義工給我打電話,說靜瑜老師,妳要不要回去?我當時跟他說,我說這個事情,我會跟我的先生匯報。我當時心裡我就想,我說阿彌陀佛你加持我,我說這塊帶著媒體團隊做採訪非常重要的會議,多元宗教的一個論壇,聯合國有二十多位大使出席,我說我離不開,尤其剛來第一天。我真的求阿彌陀佛來幫助我,然後能夠求佛力加持,不要讓家人有不滿。然後我就接到我先生的電話,我先生特別真誠、特別好,他說妳那個會議很重要,妳不要回來,而且那麼老遠,妳就在那裡安心辦。你看看,因為他不學佛,他也沒有聽過經,他那時候就真是得佛力加持。他說靜瑜妳看看,妳們佛門中,有能做什麼事情,能幫助父親能夠得到一些利益?我說有,我說可以立牌位,可以超度他的有緣眾生,我說還可以放生,可以誦《地藏經》。他說妳都來安排,我說好。
我就馬上求協會,結果胡居士特別支持,馬上在協會給我公公立了三個大牌位,趕上了協會還有一場三時繫念。然後當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我就開始給我公公誦《無量壽經》。求,我當時就是,因為我跟公公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感情很深,老人家的年齡跟我爺爺是同齡,八十多歲,對我特別好。我當時就是說,我當時就起了一個念頭,我說你們所有找公公麻煩的,你都來找我,我說我年紀輕,沒有關係,我說能讓他不要那麼痛苦,我說希望他一切都好。結果我誦《無量壽經》誦到一半的時候,整個全身就冒冷汗,就支持不住了。其實泰國是很熱的,好容易念完之後就像虛脫一樣。後來我跟定弘法師在匯報這個事情的時候,師父就教我說,妳這個念頭不對,說妳又把阿彌陀佛丟了,說妳這個時候要想著阿彌陀佛的金光注照,我們完全是在阿彌陀佛佛力的加持下,讓一切眾生都能得到阿彌陀佛的佛光的注照,都能夠得到解脫。因為我們是肉身凡胎,業障深重,沒有這個能力,有心無力。我說是這樣,我說那我明白了。
所以我從泰國一回來,第二天我就趕回到大連去看望我公公,家人沒有任何一個有怨言的。而且我覺得公公是菩薩,他以他這種病重去度化自己的家人,因為我婆婆家,我的兩個大姑姐、我先生跟我婆婆沒有學佛的。我見到我公公的時候,我特別的難受,因為他女兒,就是我的大姑姐,也是為了老父親好,他當時嚴重的肺部感染,已經不能夠就是順暢的呼吸,那就要求切開喉嚨上呼吸機。家裡雖然我婆婆不贊同,但是女兒堅持,最後就把喉嚨切開,在喉嚨那插了個管子。我進到重症室的時候,我這個第一念其實就是忍不住流眼淚,但是我馬上就轉念,想著這陣不能想,要想阿彌陀佛,我當時就想,我就心裡面就一直念阿彌陀佛,這個佛光注照。因為重症室裡面有幾十個這種重症的患人全是這樣,我公公已經是昏迷不醒,整個狀態就已經都非常不好。然後我就站在公公的病床邊,一直是念佛號,我就跟公公講,我說你要發願,要發願求生淨土,要求佛力加持。所以進到那個房間,我一點沒覺得很陰冷,覺得暖融融的,然後一直在念佛。等我出來之後,我婆婆就跑過來就哭著跟我講,說靜瑜,我們都靠妳了,妳看應該怎麼辦?我們應該怎麼做?我說怎麼做,我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因為親戚,所有的親戚從外地全來了,十多個人,我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靜的坐下來。然後我就跟大家講,我說有佛法的地方就有辦法,我說沒有問題。我先一人發了一串佛珠,我說大家要開始念佛。我說因為我進去有問醫生,我說如果從醫學的角度講,能救我公公嗎?有辦法嗎?他存活的機率是怎麼樣?醫生說沒有,我們沒有任何把握,可能妳花最貴的錢,用最好的藥,但是救不了,我們沒有任何答案。然後他說妳在這念什麼?我說念阿彌陀佛。然後那個醫生就很可愛,菩薩,他說興許妳們佛門中有辦法。
我就把這個醫生的話,原封不動的匯報給了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婆婆他們。他們就覺得很有安慰,說那是什麼辦法?我說我們要集體念阿彌陀佛,要發願希望老父親能夠去求生淨土。然後他們說那怎麼做?就請了助念團,助念團現在還沒有離開。然後醫生的診斷是,老人家很可能就永遠昏迷不醒,因為很嚴重的腦出血,加上他整個喉嚨都切開了。結果特別神奇,我們這次法會進展到第二天,就是昨天,昨天還是前天,然後大連就給我發信息,老人家的眼睛竟然睜開了,然後手還能動,已經是非常,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然後我的大姑姐、二姑姐,還有我的家人包括我先生開始跟著拜佛、放生,一起誦《地藏經》。所以我覺得,我們真心的去為眾生做任何事情,你會得到所有佛菩薩的這種眷顧,比你自己想著你的家人要好得多,你真的不用想,佛菩薩都會幫你照顧得很好。包括這兩天我的兩個孩子過來,和我父母,我覺得一切都是佛菩薩安排。因為有一天我爸爸找不到我兒子了,因為就有一位義工,就我的一個同修就帶著我兒子出去了,說這一天都不用妳管了。我跟她講,我說下次出去之前還要跟我爸爸匯報一下,我說他情執沒放。然後那個義工同修說,靜瑜老師,都不用妳管,這幾天妳孩子都可以交給我,我全都可以給妳照顧好。
時間很短,所以我可能帶著也就把後一句經文「絕欲去憂」也講了,這個欲是指情欲,這個憂是指我們很多憂慮和牽掛。在情欲方面,我自己覺得男性情欲要重,女性情執要重,所以自己找到自己的習氣的根本所在,對症下藥。你欲望重,你要捨欲;情執重,要捨執著,不要貪著。其實你放開眼裡看,哪一個不是我們的兒女,哪一個不是我們生生世世的父母。我有一段我遇到的一段話,我覺得對自己特別受用,它說,「因緣所生法,本來即是空。莫被夢裡情,障礙西方路。常存慈母心,天下皆兒女。宜作憐兒念,處處皆骨肉」。就是我覺得其實我們現在就是一場夢,不要被夢中的這些情障礙我們去西方的路,天下每一個人跟我們生生世世可能都有關係,咱不要這一世就覺得,他跟我沒什麼關係,都有關係。你像我的員工,看待我就像看待媽媽一樣,對我特別好,我就想有的時候可能哪一世我就是他們的媽媽,我要走到哪裡,他們都很牽掛。我說你要放下對我的牽掛,我前一段我回去,我還講,我說可能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機會比較少,你們要多想著阿彌陀佛,多念阿彌陀佛,多聽師父上人講經,我說我們在極樂世界做蓮花眷屬,永遠都不分離,在這裡沒有幾十年相聚。包括我的很多義工同修,跟著我一起做的,對我有的時候也有情執。你看上一次我去泰國,然後我們這次法會的義工同修就說,靜瑜老師,妳泰國回來了,妳不要回家,妳回家我們就特別想妳,妳得留在我們身邊。所以我回家就跟她報告一下,我說因為公公病了,我回去看看,過兩天就回來,陪著你們一起共修,一起學習。所以我覺得很多時候,我們是容易被眼前的這個境界障礙住了,就像蒙上一層紙,你看不清楚,真正打開之後,可能我們絕絕對對就是一體的。師父上人講的本來就是一體,你自己給它執著分開了,所以會有很多的煩惱、障礙。
女人的憂慮比較多,這種憂慮有很多,憂慮我們長相好不好看,要做美容,衣服穿得漂不漂亮,然後在各個方面,先生、兒女很多很多的憂慮,全部都放下。這種放下不是嘴上說,是要真正的去做,多聽《大經解》。我真的覺得在我後期聽《大經解》的時候,我特別能體會劉老師說的那句話,每一個字都是蓮花,每一句話,師父上人講的每一句話都是蓮花,你聽了就不捨得離開。我當時就是看《大經解》,我在我的辦公室,我在我辦公室上面念佛堂,我在邊看《大經解》,邊聽師父上人講經的時候,我以前是很少願意念佛的,我不怎麼願意念佛,我特別喜歡看書、喜歡聽經。我就突然有一天,我特別想念佛,我當時就把那個經本合上,把播經機關上,我就跟著那佛號,在我自己設的那個佛堂裡,因為四圈也都是掛著白玉佛像,我就整整念了一上午,念到最後,我整個眼淚就出來了。我就覺得阿彌陀佛就是我的慈父,我一定要回家,這裡沒有任何牽掛,我要回去好好修學,回來能夠更多的去幫助所有的這些有緣的眾生。所以我碰到前一段有個同修還問問題,說我聽經,不喜歡念佛,我覺得還沒聽到一定程度,你聽到一定程度你一定特別想念佛,特別歡喜念佛,一定是這樣的心態。所以我們在學習的過程中,要有這種長遠心、這種耐煩心,這種專注,真的老實、聽話,不要對師長有一點點的違逆,不要去懷疑,說什麼都要相信。
定弘法師在鼓勵我四月法會的時候,講過一個小鳥的故事,他這次沒有講,我還說怎麼沒有講那個小鳥。大家想聽嗎?很多人都,是釋迦牟尼佛當年本生的一個故事。釋迦牟尼佛有一世他是一個小鳥,這個小鳥有一天就看到森林裡著了大火,小鳥就特別著急,牠覺得大火一燒起來,就會有很多的動物就會被傷害。小鳥說我得去救這個大火。怎麼救?森林旁邊有一處湖泊,小鳥每一次就飛到這個湖泊那裡,用牠的翅膀沾一沾湖泊裡的水,然後再很費力的再飛回森林裡,然後很使勁的把翅膀上沾的水滴滴落在大火裡,如是不斷的往返,不斷的往返,一直持續到牠最後精疲力盡,累死在地上為止。這個過程中,牠一點沒有懷疑,一點沒有夾雜,一點沒有中斷,以這樣的一個為眾生的這種心,去行菩薩道。這個時候就感動了天上的天神,忉利天的天神,看見世間還有這樣的一個小鳥,這樣的不計眾苦,這樣的去為眾生拼命的去做事,然後就感動了這個天神,降下了一場大雨,就把這個火撲滅了,當然小鳥也往生到忉利天。所以師父當時就用這個故事來鼓勵我,他當時給我講完這個故事,我當時的回覆是,我說您是讓我做這個小鳥嗎?他說對。
所以我特別感恩身邊的佛菩薩和善知識,我一開始只有我一個小鳥,現在有很多很多隻小鳥,我們這次法會義工有一百多位,特別的好,特別的殊勝,每一個都盡心盡力。我爸爸來都很讚歎,說妳從哪裡找的?我說沒有一個是我找的,全是阿彌陀佛佛菩薩派來的。我在他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學習的榜樣,也更堅定了我去往生的信願,堅定去為眾生做事情的這種信心,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所以我真的特別感恩所有來參加這次法會的同修,不遠萬里來到這裡,我也特別懺悔,因為這次的地方有限,很多同修沒報上名,打電話,包括我在法會前期還收到一個電話把我痛罵了一頓,他說妳不如理不如法,為什麼不辦個一萬二千人的?我說對不起,我說我能力有限。真的是這樣,我當時心裡也很難過。因為很多很多同修可能很想參加,但的確當時沒有考慮到那麼周全,希望以後有機緣,我們再一起來舉辦這樣的參學、這樣的學習共修的這樣法會,能夠共同精進,能夠同生極樂。感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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